产后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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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6/4 17:10:00

对话以轮流提问的模式进行,

首先从曾老师开始。

曾奇峰:大家上午好,很高兴能在这里相聚。关于中国心理治疗界,我有这样一个印象;大家都很勤奋,一周有很多课程要上,有些课程甚至会到晚上很晚的时候,这让我很感动。我们也希望给准备进入这一领域的学员提供更高质量的课程。首先,我想问森福教授,你来中国这么多年了,对中国心理治疗有一定了解,那您对中国心理治疗的评论、印象和期望是什么?

森福:第一次来中国是年,在昆明参加世界治疗大会。年,我们三人一起在南京进行了培训。当时受南京大学邀请进行精神分析的讲座。我在德国的经验就是做大会发言一般是半小时,而当时在南京,我是在座唯一的外国人,并且一讲就要讲两天。我当时完全没准备,有些被吓到。我一个老外在台上讲,下面学员如饥似渴的拿着纸笔记。第一天,我不停地讲,下面学员就不停地记。第二天是提问题,第三天就开始混乱。我的一个印象就是学员们很鲜活,有自己的经验和想法,能够提出批评,这对我来说很有趣,我在这里也可以学习到一些东西。

施琪嘉:奇峰和我不一样,他之前就做了多年心理治疗,而我之前是精神科医生。刚开始我和奇峰一起讲课,都是讲的很多。在苏晓波的小组里,组员出来后常常是要么泪流满面,要么沉默不语。我们知道体验式的培训后,就讲的越来越少,体验的越拉越多。通过讲的记忆是还停留在中学时期的授课形式,现在大家都习惯体验式的培训,体验到的越来越多,收获也就越多。这种收获是双方的,我在其中也收获很多。

曾奇峰:年,也就是15年前,医院进修。我知道森福教授是做整合性心理治疗的,我个人也喜欢整合式的。我要问您的问题是,精神分析中有一个防御机制叫凝缩,用以缓解焦虑,整合性心理治疗有没有可能本身就是一个防御?

森福:我不觉得是一种防御。每个流派都留有自己的位置,每个流派都有自己的适应病症,那就应该到适应的病症那里去。不是某个流派能包揽所有的疾病,这是一种自发而不是防御机制。

施琪嘉:二战后,精神分析在德国得到了医保,彰显出强劲的势力。精神分析师都有很强的职业认同感,来自于二战的那一代治疗师都有精神分析背景,其他流派的治疗师也有精神分析背景,那你没有这么强的认同是怎么来的?

森福:二战后的心理治疗师都受过精神分析的训练。赵旭东(教授)的老师也是从美国回来之后才发展出系统家庭治疗的。精神分析、行为治疗、系统家庭治疗,我都受过训练,但我不隶属于某一学派。我是大学教授,哪个疗法有效果就拿来用,我不拥护某一学派而以科学作为评判的标准。但是对于家庭治疗,我是不做的。

曾老师和施老师同时问:您为什么不做家庭治疗?(好基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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