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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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31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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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人格与非精神病人格的区别(3/4)

阿尔弗雷德.比昂

(比昂于年的英国心理分析学会上阅读了该篇文稿。该论文于年发表在《国际心理分析杂志》)

DifferentiationofthePsychoticfromtheNon-PsychoticPersonalities1

WRBion

现在我要试着描述一次真实的分析,它是基于这些理论的临床经验,而不是依据经验来描述理论,但我希望我能够说清楚前几次分析中有哪些材料让我做出后面的诠释。

本次分析的病人已经同我工作六年。他有一次甚至迟到了四十五分钟,却从未错过一次分析,分析也从未超时。今天早上他迟到了一刻钟,躺在沙发上。他花了一些时间从沙发的一边转到另一边,看起来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些。最后他说:“我今天什么也不想做,但我本应该给我妈妈打电话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不,我以为会是这样的。”接着在更长久的沉默后,然后说,“只有肮脏的事情和气味”他说“我想我失明了”。这时我们的分析已经过去了大约二十五分钟,我在这里作了一个诠释,但在我重复我的诠释之前,我必须先讨论一下他以往的一些资料,我希望这些材料会使你们更能理解我的干预方式。

当病人在沙发上不停移动时,我看到了一些我熟悉的东西。五年前他曾解释说,他的医生建议他做疝气手术,他认为是疝气引起的不适迫使他在沙发上不停移动。然而,很明显,除了疝气和正常的移动之外,他这样做还有其他原因。我有时会问他这些动作有什么含义,他的回答是“没什么”。有一次他说:“我不知道。”我曾觉得“没什么”方式是在含蓄地暗示我别管闲事,同时也是在否认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在过去的几周和几年里,我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右边的口袋旁放了一块手帕;他弓起背——这肯定是一种性暗示吧?他的打火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他应该把它捡起来吗?是的。不,也许不是。嗯,是的。他把打火机从地板上捡起来的并放在手帕上。这时他口袋里的硬币像阵雨一样洒在沙发上然后掉落到地板上。病人还是静静地躺着等待着。他的姿势似乎在表明,也许捡回打火机的决定并不明智,这似乎导致硬币洒了出来。他小心地、偷偷地等着。最后,他说了我刚刚提到的那些话。这使我想起了他的叙述,不是某次特定的分析中,而是这几个月分析中产生的感受,这源于我想到他在上厕所、下楼吃早饭或给母亲打电话之前都要经历一些迂回曲折的过程。我习惯性地回忆起许多自由联想,这些联想很容易就符合他在每次分析中所表现的态度。但这些现在都是我的联想。有一次,我试图在诠释中运用他给出的材料去做诠释。我记得其中一个诠释取得了一些成功。我曾指出,他对这些动作的感觉和他告诉我的他对一个梦的感觉是一样的(他对这个梦毫无想法),他同意了我的诠释,说“就是这样”。我回答说,“但是,你曾经还有过一个想法,你之前以为是疝气导致的。”“那没什么,”他回答说,然后停了下来,我十分狡猾地想看看我是否抓住了要点。所以我说,“没单纯的疝气”。他回答说“不知道,只是疝气。”我一直觉得,他的“没有想法”就像他对梦或动作的“没有想法”一样,但至少在那次谈话中,我没法更进一步的了解。在这方面,那些动作和那些梦都是很好的例子,破坏了合作的尝试,这也是我提醒他注意的地方。

你可能会像我一样,觉得自己在看一系列微型戏剧表演,为婴儿洗澡或喂食做准备,换尿布,或性诱惑。更多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这个表演是由许多这样的场景所组成的集合,正是这种印象使我最终认为我在观察一种观念运动,也就是说一种不用命名就可以表达一个观念的方法。由此,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它看作是一种运动活动,弗洛伊德将其描述为至高无上的快乐原则的特征(1)。因为,就我所观察到的精神病现象而言,病人无法对外界现实做出反应;他展示的是弗洛伊德所说的在快乐原则支配下的运动释放,这种释放“解除了精神装置中不断增加的刺激负担,并且在执行这项任务时,已经把神经刺激传导到了身体内部(情感的表达)。”当病人说:“我今天不打算做任何事情”时,我又有了这种感觉。这句话可能是指他不打算提供任何可诠释的材料,也可能是指他不打算让我提出任何诠释。“我应该给我母亲打个电话”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没有这样做,就会受到惩罚,由此他不能做任何分析。这也意味着他的母亲知道该怎么做——她可以从他身上得到联想,也可以从我身上得到诠释;有些事情取决于他母亲对他的意义,但在这一点上,我真的一无所知。在分析中,她只是一个不得不为家庭工作的普通工薪阶层妇女;他对这一观念深信不疑,就像他的陈述表明他的家庭极其富有一样。他母亲的社交活动十分丰富,我也很难得才能见她一面,她几乎没有时间来满足她的长子(我的病人)、长女(比我病人大两岁的姐姐)以及家里其他人的需要。他人对她的评价是,尽管她有参观国际知名画廊的习惯,但她还是缺乏常识或文化。因此我只能推断,她对孩子们的教养是极其无知和艰苦的。我可能会说,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对他母亲的真实情况知之甚少,我描述的典型的精神病性人格的病人,他们摒弃了自我,我对他母亲的了解可能比这类病人要多一点。不管怎样,我还是有这些印象(还有一些印象我未详述)我在这些印象的基础上做出了我的诠释。病人对这些诠释的反应是彻底的拒绝,或是完全不接受,他认为这是错误的,要么是准确但不恰当的,因为我一定是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使用了他的心智(mind)(实际上是他与现实接触的能力)。可以看出,他是在嫉妒地否定我的洞察力。

当病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因此我非常肯定地猜测我没法在那次分析中做任何事情,他的母亲是某个人或某种东西,可以让他更满意地与我相处。下一次的联想也强化了我的这种印象。

如果我所描述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在任何给定的情况下,如果已经确认这是一个病得很严重的病人(就像这个病人一样),那要解决两个主要的问题,一个与人格的非精神病部分有关,另一个与精神病部分有关。对于这个特殊的病人,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精神病人格及其问题仍然掩盖了非精神病人格及其问题。然而,我希望大家明白,后者是可以在材料中辨别出来的。非精神病性人格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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