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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4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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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的反面,并非快乐,而是活力。而正是这样的活力,似乎就在那段时间从我的身体中慢慢消失了。”

01

抑郁的反面是活力

脑海中的葬礼

—艾米莉·狄金森

在我的脑海中,进行着一场葬礼前来悼念的人络绎不绝不停的走着,踩踏着直到仪式的氛围渐浓当所有人入座仪式开始,敲鼓的声音沉重有力,敲打着,敲打着直到我意识变得麻木我听见他们抬起棺材沉重的脚步,摇摇晃晃我的灵*,吱呀作响四周,丧钟响起天堂,就像铃铛存在,那么就是一只耳朵安静如我,如同异类孤独于斯,腐朽于此失去依靠,理性崩塌我从高处坠落跌入一个又一个世界终于…看清

我们能够在一些文学作品中看到抑郁的影子。

艾米莉·迪金森(美国十九世纪著名女诗人)通过诗歌诠释它,戈雅(西班牙画家)通过绘画表达,许多艺术作品产生的初衷,就是为了表达这充满象征意义的状态。

就我自己来说,我一度认为自己非常坚强,认为自己是那一类即使被送去集中营,也可以存活下来的人。

年,我经历了一连串的不幸:母亲去世,爱情终结。我也在几年的海外生活之后,回到了美国。我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依旧安然无恙。

然而在年,也就是3年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趣,甚至不愿意去做那些,我曾经很想去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抑郁的反面,并非快乐,而是活力。而正是这样的活力,似乎就在那段时间从我的身体中慢慢消失了。

所有需要完成的事情,都感觉那么麻烦。

回到家的时候,看着电话留言机上闪烁的红灯,我不但不会因为听到朋友们的声音感到兴奋,反而会想,怎么有这么多人等我回电话。

有时该吃午饭了,我却开始想,我还得把食物拿出来,放到盘子里,得切,得嚼,得咽,让我感觉就像耶稣受难一样。

02

抑郁让我兴趣越来越少

人们在谈论抑郁时,时常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知道这一切都很荒谬。

你知道多数人都可以让自己去听语音留言,去吃午餐,紧接着让自己冲个澡,然后出门。你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然而你就是做不到,并且无法找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于是,我开始感到自己的事情做得越来越少,思考的越来越少,感知的越来越少,就好像整个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紧接着焦虑就来了……

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直抑郁,我会说,“只要一个月之后不抑郁了我就可以接受。”但如果你告诉我“你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严重焦虑。”那么我宁可割腕也不愿意忍受。

这是一种持续的感觉,就好像你走在路上,滑倒了或者绊倒了,地面猛冲向你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不是半秒钟,而是持续6个月,这是一种时时刻刻感到惧怕,却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的感觉。

就在那时我开始想,活着太痛苦了,人不自杀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不想伤害身边的人。

03

药物让我变得

更像自己,还是不像自己?

终于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中风了。

因为我躺在床上整个人是完全僵硬的,我看着电话,心想“不好了,我该打电话求助。”

但我没办法伸出手去,没有办法拿到电话来拨号。

终于,在我躺在那盯着电话整整四小时之后,电话铃响了。我不记得自己怎么拿到的电话,是我父亲打来的。

我说,“我现在遇到大麻烦了,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第二天我开始吃药,开始接受治疗。

与此同时我开始思考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我不是那种坚强到,即使被送去集中营也可以存活下来的人,那么我是谁呢?

如果我需要吃药的话,那么药物是让我变得更像自己,还是让我更不像自己?如果会让我变得像别人,那么我又如何感觉到这点呢?”

在这个抗争的过程中我有两个优势。

首先是我很清楚,客观地说,我有一个不错的生活条件,如果我能好起来,那么最终是会有一些东西,值得我去为之而活的。

另外一点就是我能接受好的治疗。

但我却不知为何,好转了又复发,又好转,又复发,再好转,再复发。

最后我才意识到,我必须一辈子,依赖药物以及治疗。

于是我想,“但这到底是一个化学问题,还是一个心理问题?这到底需要化学疗法还是心理疗法呢?”我无法找到问题的答案。

我也发现抑郁是这样一个东西,深深的嵌入在我们的体内,我们无法将它彻底剥离,它已经嵌入到我们的性格和个性中了。

我很感激我活在当下,而不是50年前,那个时候还不存在有效的方法。

我希望50年后,人们听到我接受的治疗方法,会震惊于竟然有人愿意忍受,如此原始简单的科学。

04

我们最容易混淆的三种东西

抑郁是爱的附属品。

如果你跟一个人结婚了,然后想“好吧,如果我的妻子去世了,我会找一个新的,”那么据我们所知这不叫爱。

没有这样一种爱情,可以只感受幸福而不体验失去,这种绝望的幽灵,会成为亲密关系的动力。

有三种东西是人们容易混淆的:抑郁,悲伤,难过。

悲伤是一种明确的反应,如果你遭遇了不幸并感到极度不快乐,紧接着六个月以后,你还是非常难过。但是生活大致正常了,这很有可能是悲伤,而且它很有可能在最终,一定程度地自我恢复。

如果你经历了一次灾难性的打击,然后感觉非常糟糕,并且六个月之后你依然无法正常生活,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抑郁被这种灾难性的情形触发了。

这种变化的过程告诉我们很多信息:人们往往认为抑郁只是难过而已,只是太多太多的难过,太多的悲伤,起因却微不足道。

当我开始着手了解抑郁,并且采访那些有过这样经历的人时。我发现,有些人从表面上看来,好像是比较轻微的抑郁,却已经因此彻底丧失行为能力了。

另一些人,从他们的描述中得知他们,经历了非常严重的抑郁,他们却能够在抑郁发作的间隙,过着不错的生活。

于是我开始研究,到底是什么,使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能更好地适应?

是什么样的机制,让这些人能够幸免?

05

两个不算太糟糕的故事

于是,我去探访了一个又一个经历过抑郁的人。

我第一批采访的人中有一个人,把抑郁描述为,“一种缓慢的死亡方式”。

这种说法最初在我听来是好的,因为这告诉我缓慢的死亡方式,是会以真正的死亡结束的。

这不是说着玩的,这是世界上导致机能障碍的主要原因之一,每天都有人因此死去。

在我试图了解这些的时候,其中一个我采访的人,是我的挚友。

我们已经相识很多年了,她曾经在她大学入学的那一年有过精神病发作,之后陷入了可怕的抑郁。

她患有双相情感障碍,当时叫做躁郁症。她经过多年的化学治疗,病情控制得很好。于是后来,她尝试停止化学治疗,想看看能够独立的支撑下来。

结果是她精神病又复发了,并且陷入了我所见过的,最严重的抑郁。

她在父母的公寓里坐着,多少有些紧张症的样子,几乎一动不动,日复一日都是如此。

当我几年之后采访她那段经历时,她说,“我一遍一遍地唱着‘花儿去向何处’来占据我的头脑,来清除我头脑中不停重复的话语‘你一文不值,你这个无名小辈,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那时候我真正开始,有了自杀的想法。”

弗兰克的抑郁症可能是我见过的,最严重的抑郁症之一。

他一直处于抑郁状态,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每个月都要接受电休克治疗。

所以他每个月第一周会被电的迷迷糊糊,第二周变得正常起来,第三周开始情绪又开始走下坡路,然后他就会寻求下一次电休克治疗。

当我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说,“这种(电休克的)周期对于我而言是无法避免的,我不能这么下去了,我知道如果我不能够变好起来,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对我说,“我听说麻省总院最近在进行医疗实验,实验一种脑手术,叫扣带回切开术我想我会去尝试一下。”

我至今都记得当时我听到后的惊喜的心情。

想想这样一个人,经历了如此多的悲惨经历,忍受了那么多的治疗方法,骨子里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乐观,要去尝试新的东西。

后来他做了扣带回切开术,出乎意料地成功。他跟我现在成为了朋友,他有一个可爱的妻子和两个漂亮的小孩。

那次手术的圣诞节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

他在信里写道:

“我的父亲今年寄给我两件礼物。

一个是某个品牌的车载CD架,我不是很需要。但是,我知道他是给我这个的目的,是想要庆祝一下,我可以重新开始,并且有了一份喜欢的工作。

另外一件礼物,是我外婆的一张照片,她自杀了。

当我拆开包装的时候,我开始哭泣。

我的妈妈过来问道,“你哭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外婆吗?”

我说,“不,是因为她的痛苦,我同样经历过。”

写这封信的现在,我又忍不住哭泣,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我再也无法承受。

我想我曾经也可能会自杀。但是,我的父母给了我勇气,还有治疗我的医生们,还有这个手术。

我活着,心怀感恩,我们活在美好的时代,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糟。”

06

事实是会说谎的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抑郁,但是,你已经戴上了一层灰色的面纱,并且是透过这层坏情绪的薄纱,来看待这个世界。

我非常喜欢这句话“事实是会说谎的。”当我与抑郁症患者交谈时我发现,他们有很多妄想出来的念头。

人们会说,“没人爱我。”

然后你说,“我爱你,你的妻子爱你,你的母亲爱你。”你可以很快给出这个答案,至少对大多数人是如此。

但是抑郁的人还会说“不论我们做什么,最终都是要死的。”或者他们说,“两个人之间,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亲密交往的,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己的身体所束缚了。“

对于这个你只有回应说:“这点没错,但我觉得我们眼下要考虑的是早上该吃什么。”

许多时候,困扰他们的不是疾病本身,而是对一些事实的偏执,他们会对一些事实超乎常人的在意。

但是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而言,并不在意这些有关存在的问题。

我有一个特被喜欢的研究,是要一组抑郁症患者,和一组非抑郁症患者,分别打一个小时的电子游戏,一小时结束的时候问他们,他们认为自己杀了多少只小怪兽。

抑郁组的答案往往准确,误差不超过百分之十,而非抑郁组的人,估计的小怪兽数量,却是实际杀掉的15到20倍。

07

正视抑郁,和自己和解

正视抑郁的价值,并不能保证不再复发。

但是,却能改变看待抑郁复发的态度,甚至会减弱抑郁复发的程度。

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要去找到伟大的意义和决策,让你的抑郁看起来意义非凡。

而是要去寻找这样的意义,能够让你思考:当抑郁卷土重来,这会像下地狱般痛苦,但是我会受益良多。

我从自己的抑郁中看到,情绪的作用能够如此之大,甚至能够盖过客观存在。

而且,我发现我的这段经历,让我能够更加强烈和专注的,去感受和体会积极向上的情绪。

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而是活力。

现在这段时间,我的生活充满活力,即便我有时会悲伤,也是如此。

我看到自己的脑海中也进行着一场葬礼,我坐在世界的边缘,挨着一个巨人。

我发现,身体里的一些东西,称为灵*的东西,在20年前尚未真正的成型,直到地狱的使者突然出现。

我想,虽然我很厌恶抑郁时候的状态,也很厌恶抑郁旧病复发,我还是会寻到一种方法接受并爱抑郁的自己。

我爱它,因为他迫使我去寻找快乐,并牢牢抓住。

我爱它,因为它让我在生活中,牢牢抓住,让我活下去的理由。

虽然有时候也会不那么理性,虽然偶尔也会游戏人生。

而这,我想,是非常值得高兴和赞赏的事情。

本文转载自中育心理,文章作者:安德鲁·所罗门,文章节选自安德鲁·所罗门在TED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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