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昌市民政保育院里,院长说,三月份开始,孩子们进入学校,开始就应该交小孩子的保育费、伙食费,但是苏小英始终交不出来,院长表示,他们也延缓了两个月,可是到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拖了。
苏小英今年六十一岁,腿部有残疾,她的外孙宁宁(化名)今年五岁,保育院的院长说,宁宁的条件不属于困难儿童。原来,苏小英说,自己有两个女儿,宁宁是小女儿所生,小女儿现在已经离婚,而小女儿的前夫是深圳一家银行支行的行长。但是来到了苏小英家,看到她家的情况,却是家徒四壁、东西杂乱,家里都没有开灯,苏小英说,那是因为她现在连电费都交不起。
苏小英说,年外孙出生之后,小女儿就开始得了产后抑郁症。在年病情加重,演变为精神分裂症,而在苏小英口中,大女儿希望小女儿能离婚,好占有小女儿所获得的赔偿。前女婿被判赔偿的损失费竟高达一百万,已经全部付清,还留下两套住宅给她的小女儿,可是苏小英的大女儿,教唆小女儿花八十万买了一个店面,还剩下二十万,苏小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苏小英怀疑是大女儿拿走了,而前女婿每个月还会打来两千元的生活费,这笔钱苏小英只能拿到其中的一千元。原来早在十几年前,苏小英自己也离了婚,当时规定小女儿负责管爸爸,而当小女儿患上精神病也自然是归爸爸监护,因此前女婿每个月的抚养费都是打到苏小英前夫帐上了。除此以外,苏小英说,自己前夫不仅不管外孙,就连那个患有精神病的小女儿都不管。苏小英说,石头街这套两室一厅是她赚钱买的,可现在却过户给了大女儿,自己只能带着小女儿住在,属于大女儿名下的房子里,小女儿原本有自己的房子,可不知为什么大女儿把她赶出来了。在苏小英眼里,前夫和大女儿这对父女俩,简直无可救药。
苏小英的大女儿周思琪(化名)说,不是她不关心妹妹和外甥,而是母亲从来不给她开门,而且母亲苏小英,一个月其实有四千元的收入。苏小英的前夫周文孝(化名),从口袋里拿出了南昌市西湖区人民法院的民事调解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孩子的父亲每个月该给孩子的抚养费是两千元整,他还拿出了江西省精神卫生中心的就诊卡和收据,上面写着九千元整。周文孝说,这七个月来的费用全是他在交,他怎么可能不管女儿。周文孝说,前女婿留给小女儿的两套房子,每个月的租金,加上大女儿让小女儿所购买的商铺的租金,加起来一共七千元,离每个月的住院费用九千元还差两千元,是苏小英自己不愿出住院的费用。而苏小英说,那是因为周文孝父女俩连一百万都拿了。居委会的主任说,苏小英曾经就每个月两千元抚养费,其中一千元用于给小女儿住院一事,和前夫达成过协议。
周文孝父女俩说,买的房子并非是苏小英出了全款,买石头街的两室一厅,而是大女儿自己拿了十万,剩下的九万周文孝和苏小英各出了一半,当时也协商好写大女儿的名字,而大女儿自己成了家,一直自愿让母亲和妹妹住。苏小英的大女儿和大女婿说,妹妹的剩下的二十万在她自己的卡里,每个月的生活费是打到父亲周文孝的账上的,他们全无过问。周文孝说,在孩子最难带的时候,是他一个七十六岁的老头子,把四个半月的婴儿带到一岁,可看到孩子好带了,苏小英就带走了,而苏小英解释说,是外孙当时高烧不退,自从她带回来,孩子就健康了。
从西湖区法院的民事调解书上可以了解到,当年确实是男方起诉的离婚,而周文孝父女先前所算出的,苏小英每个月应该有四千元的收入,他们也不知去向。周文孝父女说,他们反而担心是,苏小英在挥霍钱财。苏小英提出,年一整年的抚养费,她没有收到。周文孝解释,在小女儿不住院的时候,两千元整他都给了小女儿,只是没有到苏小英手上。而关于外孙的亲生爸爸,苏小英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苏小英说,这个孩子她已经不想再带了,她带不起,可万主任和辖区民警都说,他们已经调解过这个家庭的矛盾多次了,孩子的父亲早就已经不想接任何来自南昌的电话,更何况一百万和两套房产对方都已经作为补偿,一次结清了。苏小英不同意大女儿带这个外孙,执意想找到深圳当地的民警,希望他们能协助,把外孙送到孩子父亲的手上。可是判决书上写明孩子由被告女方抚养,而周文孝父女也希望家中的小女儿出院后,能维持稳定的精神状态,把孩子养大,这样等小女儿老了,身边还有个孩子在照顾,但苏小英不同意现在让大女儿带小外孙。
苏小英执意认为,她到处求助,总有办法可以把孩子送回孩子父亲身边,但孩子的父亲会不会接受,连警官都表示疑惑。随后苏小英还有别的要求。周文孝听到一半才听明白,苏小英不想再管的还有自己的小女儿,她觉得自己已经管了几年了,虽然费用一直是父亲周文孝在出,但是小女儿在不住院的期间,也确实随着母亲生活。周思琪的丈夫解释说,小姨子之所以没办法住回自己家,一是家人担心她的人身安全,二是两套房子加一间商铺的租金,加起来一共七千,才能以备不时之需,在她住院的时候,能够拿来垫付住院费。最后,苏小英重申了自己的要求,希望要到年的抚养费,并且希望能把外孙送回给深圳的孩子的父亲。
希望苏小英的小女儿能早日康复,也希望孩子的抚养问题能早日解决,能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