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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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6 19:21:00

图为中铁建工华北分公司玉树援建项目部*委书记李仁*(左三)带领项目部*员在“百日攻坚”誓师会上宣誓。

图为省测绘局援建干部俞杰(右一)在结古镇北山上给职工交代测绘注意事项。

图为原省农牧厅援建干部范爱祥在代格村高标准日光节能温室中查看示范种植农作物乐都长辣椒的长势。本报记者姚斌摄

玉树地震近10年后,去年11月底,中铁建工的仁*兄从北京打来电话,说援建玉树的弟兄们今天扎堆儿,聊起玉树,想到当年的“玉友”,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放下手机,我想起了玉树,那拆危清墟一年多时间结古镇遮天蔽日的尘土,那成百上千个冲击钻昼夜不停凿壁穿墙的“突突”声,那救灾帐篷里披着大衣瑟瑟发抖的记者们的窘态,那工地上红着眼珠、嘴唇黑紫、蓬头垢面的央企援建兄弟,还有,那因癌症切去了胃,却执意留在玉树、最后牺牲在玉树的交警支队支队长王成元。

我很诧异,为什么10年后,最先记起的,总是在玉树经历的苦难?

记得玉树震后的头两个月,向外运送伤员的车排成一条长龙,向内送来救援人员和救灾物资的车一眼望不到头,从省城西宁到玉树灾区的这公里,公路两旁横幅上的标语一条联着一条,串成一道绵延千里的“红色长廊”,相向而行的人流和物流,汇成一股从全国各地到青藏高原腹地的钢铁洪流。

那时,置身其中的每一个人都被抗灾救灾舍我其谁的激情燃烧过,都被“大*出行,车千乘,载燕南赵北”的壮怀激励过。

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讲,玉树,仅仅是因地震而被人们记住的一个地理坐标;但切身经历过抗震救灾和灾后重建的人们,才会把玉树视为一生不能忘却的精神坐标。

从抗震救灾直到灾后重建,举国上下从地震初期生命大营救中所释放出的巨大能量,一直从年4月14日延续到年4月14日,全国数以十万计的援建者,数以千计的志愿者、医务人员和教师驻守灾区,与玉树各族群众同甘苦共患难。

他们长年面对狂风的吹打、寒流的围困、缺氧的折磨、荒凉的包抄、寂寞的摧残乃至生命的考验和死亡的威胁,经受着“风头如刀面如割”的外部环境对人从身体到心理的全方位折磨。

这让我想起中国建筑玉树灾后重建指挥部的于主任,他的家在山东青岛,自妻子怀孕后,他陪伴在妻子身边的时间可以天数来算,以至孩子出生后不久,妻子便患上产后抑郁症,他请假回去陪了妻子半个月,就匆匆赶回了玉树,不料半年后,妻子的病已发展成精神分裂症。

灾后重建结束,我们在西宁为他送行,他喝得大醉,失口告诉了我们这件事情,说到妻子曾经多次轻生时,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竟趴在饭桌上放声大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当来自天南地北援建玉树的朋友们聚在一起,总是相互戏谑地称呼对方为“玉友”。就像这首打油诗所表露的那样:“你靠我,我靠你,拉起手来干下去;你有情,我有义,绑在一起抗天气;王张李,人心齐,雪是炒面风是屁。”

在中国中铁玉树灾后重建指挥部驻地的板房里,我曾和柴泽杰书记聊起这个话题——何谓“玉友”?

他笑道,简单说,当然因为身在玉树,所以叫“玉友”,或许,还因为大家在一起吃苦受累,有点玉汝于成的意思,才叫“玉友”。

他还故作深沉地说,千万别小看“玉友”这两个字,少不得要有心性,那就是同情心和血性,不是谁都可以做“玉友”的!

在“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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